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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e & Eryka,Cophine,Jean & Sidney

翻译【The Tunnel】糖衣 第三章

第三章

电梯间 10 09 08 07 06 05 04 02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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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处调整,分别用===Added===标记,位置在中间和结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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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这一章里涉及到更多的案件内容,以我三脚猫的功夫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大量的专业内容,大段的对白,真的很佩服EliseW这位大大,凭空可以想出这些情节,想必是查阅了相当多的资料。我光是翻译就已经要翻白眼了。每日一刷的第六章本周还是没等来,继续期待。等待更新的日子里又发现了另外一篇连载,可惜也是个未完成的大坑,评论区还有EliseW和这位作者的精彩激烈的辩论,看得我心潮澎湃。跟我翻译的这个系列不同的在于,这位作者假定了Eryka不再从事间谍工作,而是争取到了一份较为官方的相关工作,可以允许她搬到加莱,这样她跟Elise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同居了,BUT,文章还没到同居就停更了。让我先去哭一哭。与这边秘密约会的刺激来比,我也想看到Elise宝宝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同居是个什么样子呢。


Kent某小镇街区,早上

Elise和Karl走进一栋独立小屋的前院,Karl的车停在街边。院子里还有些这个季节的花开着,但大部分已经开始凋谢。

Elise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来。

Elise:喂?好的,嗯,什么时候可以拿到结果?好的。。。

她放下抬起的手,想要结束通话。忽然想到些什么,重又将手机放到耳边。

Elise:嗯,谢谢。

结束通话。

Elise:我申请再次尸检被批准了。明天就能知道我们的猜测正确与否。

Karl赞同地点点头。Elise按响门铃。


那家人的客厅

屋内装饰简朴温馨,一排书架上摆满了书,角落里还有一架钢琴。

Mike Anderson坐在茶几边的一张扶手椅里,Elise和Karl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Mike被他们的调查结果怔住了。

Mike: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信了他的话。他跟我讲了很多关于那个App的东西,以及如何比对正常和超标放射性含量。我知道他是真的懂,不是瞎说的。然而当医院通知我他们的检测结果时,我觉得显然是他搞错了。

Karl:其实大家都没有搞错,只是测量方式(对象)不同导致结果不同。

Mike: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害她?还要用那样的方式?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Elise:我们还不知道。所有的这些都还是假设。我们需要通过再次尸检才能知道结果,此外还要搜寻更多的信息,但可以排除她意外摄入的这个可能。那样的物质是严格管制的,不会凭空出现在谁的食物里。

Karl:基于此,幕后黑手也很容易推测了,显然少有人可以接触到这类东西。我猜是,恐怖分子,或者是情报组织,可能是极少数装备精良的团伙进行的有组织的犯罪。。。

你知道你妻子跟这些圈子的人有什么瓜葛吗?她有没有提起过相关的人?

Mike:没,绝对没有!

Elise:或许是你不知道?

Mike(激动地):她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们结婚都十年了!相互认识了17年!她不可能对我隐瞒跟这些人的关系!

Karl:抱歉,但是这些问题我们不得不问。

Mike(平静些了):我知道,我知道。。。

Karl:你们怎么认识的?

Mike:我在Lyon上了一年的经济学课程。她是拉脱维亚(Latvia)人,读的师范,在那里当了一年的法语教学助理。我上了一门商务法语课程,我们在大学的语言系认识了,彼此有了交集。一起喝了几次咖啡,然后开始交往。。。


Elise肩部特写

她望向钢琴那边。


角落里,钢琴上面摆着几个相框(Elise的视角)

一张是Inese和Mike年轻时候的照片,像是刚认识的样子。另一张是他们和婴儿时期的Georgijs的合影。还有几张Georgijs童年时期的照片。

Mike(放低声音):后来她决定跟随我来英国,继续她的学业。我在Kent一家物流公司找到一份工作,这家公司在法国有不少业务;她结束学业之后当了法语老师。后来Georgijs出生,我们就结婚了。我们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


镜头切回:

Karl,Elise和Mike坐在客厅里

Mike:她和你们说的那些组织绝没有关系!

Elise和Karl交换了一下眼神。

Elise:有没有其他跟她很熟的人,可以提供给我们更多的信息呢?

Mike:有几个同事是她的好朋友,不过,我不确定他们知道的比我多。

Karl:把他们的名字告诉我们吧,我们会去跟他们核实的。

Mike点点头。

Karl:她的家人呢?他们还在拉脱维亚吗?

Mike:是的。她父亲几年前去世了。我们不时地会去探望她的母亲和兄弟,Georgijs也见过他的表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会和他说拉脱维亚语,这样他也能讲她的母语。而我几乎说不来,只知道简单的几句——你好,再见和欢迎!

他沉默了,似乎是发现了又一个无法取代儿子母亲角色的方面。

Karl:很抱歉。。。

Elise奇怪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过了一会儿,她显然觉得礼节性的中断时间已经够了。

Elise:她去法国的那段时间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她看起来有跟平时不同吗?有表现出不安吗?

Mike摇摇头。

Mike:不过是学校出游前的惯例的混乱。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Karl: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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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e:你还能想起其他可能相关的事情吗?

Mike想了一会儿。

Mike:对了,得到Inese入院消息之后,我们去了Calais并在那住了一晚。回来以后,邻居告诉我,在我们离开的那晚,她貌似看到Inese的书房里面有灯光闪过,她差点报了警。她说只看到亮了几秒钟,所以就没有报警。事后我检查后发现没少东西,也没有闯入的迹象,所以我猜测是路灯的反光或者其他什么...

Elise在本子上记了几笔,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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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e:我们想跟你儿子也谈谈。。。毕竟他发现了放射性这个事情。


过了一会儿:

还在那家人的客厅

Georgijs加入了他父亲,Karl和Elise的谈话。

Georgijs:我只是觉得无聊。。。(他愧疚地看了父亲一眼。)考虑到妈妈当时病危,我知道这样想挺不应该的,但当时我在她病房待了好久好久,爸爸在和医生们讨论。。。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在释放放射线,有的多些,有的少些,我用这个App测了周围的一切。

通常人们接触到的放射性物质,不会有这么高的含量。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当我把学校楼房的砖块含有放射性物质的结果告诉班上的女同学时,整个班级都吓坏了,尽管含量极低。

当回忆起这段轰动效应时,他不禁面露笑意。父亲在一旁不知是该为儿子吓唬同学的恶作剧尴尬呢,还是对他的"知识渊博"而骄傲。

Karl(嘟囔道):嗯。。。Maya也很幸灾乐祸。。。

Elise:所以你只是随机地测了母亲病房的那些东西吗?

Georgijs:是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直到我测到了尿袋。那是我所有测试结果里面最高的,甚至比我们去参观实验室看到的样本都高。开始我以为是Apps坏了,但一旦离开尿袋结果就大幅回落,一靠近就立马快速上升。所以我确信这结果是正确的,但没人信我。。。(停顿了一下,平复下来。)如果我当时再坚决一些。。。他们就会知道她到底怎么了。。。那她是不是就能活着了?

Karl(温和地):除了医生告诉我们的那些。。。似乎也没有治疗方案可以处理那么严重的病例。即使你当时尽力让他们信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Elise:但现在确实不一样了!要是没有你,也不会有这次的调查。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但类似的谋杀很可能会再次发生。因为你,我们或许可以避免这些谋杀的发生。这是个十分重要的发现,而且你坚持让爸爸来报警也是特别关键的!

Karl对Elise投去诧异的眼神。


Anderson家的前院,屋前的街道

Karl和Elise朝停在街边的Karl的车子走去。

Karl:你真的安慰到了那孩子!

Elise(惊讶状):我有吗?(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做到了。)嗯,我只是告诉了他实情,在那样的情况下刚好起到了安慰的作用。。。

他们进到车里,在开车门的时候:

Karl:好吧,这是个好的开始。。。


次日早晨:

Kent病理中心的一个解剖室内

Elise, Karl和病理专家围着解剖台站着。Elise戴着围巾,Karl用袖子挡住口鼻。上面的尸体看不清楚,不过考虑到过世了这么多天,想必已经开始高度腐烂了。

病理专家:根据我得到的医疗报告和这次的解剖结果,我可以确定她死于放射性中毒,应该是摄入了可以释放阿尔法放射的物质。我不确定究竟是什么物质,我们的实验室也没有相应的设备来检测,但是之前有过一个先例——Alexander Litvinenko被俄罗斯情报组织用钋毒杀了。所以我觉得这个多半也是钋。

Elise:有没有可能证实这个猜测?

病理专家:钋的半衰期非常短,现在多半已经探测不到了。它会衰退成稳定的铅同位素,所以即使钋已消失殆尽,至少铅还有迹可寻。我们这边有专门研究这块的实验室,我可以送些样本过去。

Elise:好的,谢谢。


她倒吸了一口气,之前因为尸体的味道一直憋着。病理专家(对味道)似乎毫不在意。

Karl:怎么才能得到那样的东西?它们来自何处?总不会在eBay上随随便便就能买到吧?

病理专家:这种东西是在实验室的反应堆里生成的,量很少。毒杀Litvinenko的是俄罗斯研制的,用的是俄罗斯自己的原子反应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东西不可能随意买卖。我不确定是不是有黑市倒卖,也不清楚价格。

Elise:除开受害者本人,它会危害周围的人吗?尸体会释放放射线吗?(Karl本能地退后一步,远离解剖台。)会不会存在残留的毒物以某种方式继续毒害人群呢?


病理专家:阿尔法放射周期非常短,在空气中只能传播几厘米,而且几乎无法穿透人体表皮。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是阿尔法放射释放源还是被它污染的物质都不会直接伤害到你的。

这就是它易于运输的原因所在,可以轻易地带上飞机,穿越国境。存放也不需要特殊容器,塑料或者玻璃就足够抵挡这些射线。不过一旦摄入,它就会通过血管扩散到全身,即使只有一丁点,它也能到达每个细胞。很难处理,污染速度极快,难以追溯。Litvinenko中毒以后,医生花了数周时间才诊断出来,可能你只是无意中坐了一下或者碰了一下这东西,它只需要在你身上或者衣服沾上那么一点,摄入人体以后就会进到全身各处。所以毒杀Inese Anderson的钋或许还能发现,可能是食物摄入,也可能是吸入了有毒烟雾。


Karl:有没有可能Inese Anderson是被二次波及到的呢(无辜躺枪)?


病理专家:我觉得不可能。放射性毒物有特别明确的时间性。阿尔法粒子直接攻击人体细胞的基因,从而破坏它们的正常功能。症状爆发时间基于剂量多少,从几分钟到两三天都有。

如果剂量极小,细胞得以存活,功能维持,那么过段时间似乎就可以康复了。这个阶段有一个诡异但贴切的名字——“行尸走肉时期”(Walking-Ghost-Phase),因为尽管看起来已经康复了,但是干细胞(stem cell)已经被永久地破坏了,因为它们跟普通细胞不同在于对放射性更为敏感。正常的人体细胞消亡以后,过段时间干细胞会制造出新的细胞来取代它们。而如果干细胞不工作了,消亡的人体细胞就没有新的来代替,那么人体内可以工作的细胞就会越来越少。一旦没有足够的细胞维持,身体就会急剧恶化直至死亡。只需要几微克,类似于一点扬尘,就足以致人于死命。但是Inese Anderson在第一阶段就已经死了,显然她摄入了很高的剂量,是有针对性的投毒。


Elise:所以即使你知道这是阿尔法放射,还是无法治疗,是吗?

病理专家:不是的,可以通过骨髓移植来取代被破坏的干细胞。但也只是有这个可能性,我都不知道是否有成功的先例。放射性中毒的案子相当少,因此没有一个所谓的标准治疗方案。

Elise:好吧。。。(她看了看Karl。)还有其他问题吗?

Karl摇摇头。

Karl:非常感谢,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病理专家:还有一件事情:我即将送样本去的那个实验室属于军队系统,或者说他们跟军队走得非常近。如果我们请他们帮忙验证这样的疑似放射物,会触发一系列预警。我想,这个案子肯定会引起其他机构的注意的。


Elise停车的街边

外面雾蒙蒙的,下着毛毛细雨。Elise和Karl沿着人行道快步走向Elise的车子。Karl头上套着卫衣的帽子,Elise的衣服显然不适合走在雨中,她只能尽量拉高围巾,双手插袋走着。

Elise:我不喜欢他们的做事方式,还要来掺和我们的工作,虽然她说他们会去查明真相。

Karl: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他们查清楚之前先歇会儿。。。

他们来到车前,赶紧进到里面。


Elise车内

Elise:嗯。。。现在我算是经手这个案子的级别最高的人员,要负责主导案情的调查,但我觉得我们一点也不了解这些幕后黑手所在的圈子。感觉我们在浪费时间,就像瞎子摸象。要是让情报机构加入进来,应该可以加速案情的调查。

她发动车子,开出,雨刮器也随即摆动起来。

Karl(面露不快):我不觉得他们会帮到什么。通常不都是他们独享大量相关信息,而我们一点也得不到嘛。

Elise(也有点不悦):好吧。。。那你觉得就这个事件我们要对公众透露多少呢,你能决定吗?光是提及放射性物质,恐怕就会让他们惊慌失措到妄想自己也被放射物伤到了吧。另一方面,不事先告知医院医生他们可能要处理此类妄想病人也显得不负责任。就我自己而言,尽管在网上查了大量关于Litvinenko案件的新闻资料,仍然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这个决定,也没法承担这个责任。我需要有相关经验的人员加入进来!

Karl(平静些了,慢慢也看到了问题所在):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

Elise:我准备给Oliver打个电话。。。要是我们让法国相关机构先参与其中的话,MI6就没什么理由掺和进来了。


Kent警局办公室

办公桌上摆着几台显示器,几个书架上放满了文件夹。BB和Louise一起坐在桌前。Karl和Elise推门而入,Karl手里拿着外套,抖了抖衣服上的雨水,将它搭在椅子上。Elise脱下外套也把它挂在椅背上,她想要理理湿漉漉的头发,似乎没啥用,都淋湿了。

Karl(对着Louise和BB):早啊!

Louise:早!

Elise和Karl在Louise和BB旁边坐下。


过了一会儿:

还是在Kent警局办公室

Elise:鉴于投毒发生在法国境内,她最终也是在加莱死亡的,目前暂时认定为一个法国案件,由我和Louise负责调查。我们需要你们的合作(她朝Karl和BB点头致意。),因为大量的背景调查需要在英国进行。


BB:今天上午Louise和我去找Inese Anderson的几位同事聊了聊,之前据她丈夫称他们关系比较密切。他们知道的跟她丈夫差不多:没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也找了跟她一起坐车去法国的同事,我们把她得病当天吃饭的地方,买食物的地方都列了下来,包括得病前一天的所有涉及到的地方也都列在这个清单上。


Louise:由于一开始加莱的医生怀疑她是得了某种未知的急性传染病,所以同行的师生在她得病以后都格外留意自己是否有类似病症。除了她之外没人得病。因此这应该是针对她一个人的。

Karl:或许还是存在失误的可能。也许目标本来是其他人,只是她误吃了别人的食物,或者其他什么情况?

Elise:也有这个可能。。。


她看了看Louise和BB给Inese Anderson所有吃饭以及购买食物的地点的清单。

Elise:根据病理学家给出的结论,她一定是摄入了极高的剂量,基于她急剧恶化的状况也意味着这些症状应该在她刚被投毒之后立马就爆发了。

Louise:“立马”是多快,就这种情况来说?

Elise:最多几个小时。(她看了看清单。)早上7:30他们在巴黎的宾馆吃了早饭,在巴黎去加莱的路上停靠了两次加油站。

BB:嗯,其中一位同事说她在第二个加油站买了杯咖啡。没人知道她在第一个加油站有没有吃什么。

Elise:当天下午早些时候她开始发病,之后不久便陷入短暂昏迷。在下午4:30的时候他们叫了救护车,当时他们在等着从加莱出发的渡轮。从巴黎开车到加莱大概需要3小时,巴士的话可能要4小时。早晨9点他们离开巴黎,为什么下午4:30他们还在加莱?

Louise:那天在A26公路发生了一起车祸,导致他们堵车堵了两个多小时。当他们到达加莱时,原先预订的渡轮又开走了,所以他们只能等下一班。

Elise:我们要对Inese Anderson做背景调查,不光是英国的,拉脱维亚的也要。沿途经过的旅店和停靠的加油站也要去核实,要看是否有监控以及监控录像是否还在。还需要列一个清单,关于旅店的其他客人以及当天在巴士停靠的加油站内所有的信用卡消费记录。除此之外,还需要查明在其他客人和顾客里面是否有更为明确的目标对象,而Inese Anderson只是被误杀的这个可能。

其他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BB:那。。。你们俩妹纸会打电话跟法国方面确认的吧。(嘲讽地看着Karl)你的拉脱维亚语如何啊?

Karl:呵呵。。。估计你的波兰语也帮不上什么忙,那么就由你负责打给拉脱维亚方面吧?

BB:不要啊。。。

Elise:Karl,其他地方的人也有会讲英语的。。。那边可以找到懂英语的人。

Karl:好的,(对着BB)你负责UK这边的,我给Riga(*里加,拉脱维亚共和国首都)那边的同事打去试试。。。

BB点点头。他和Louise一起站起来。BB注意到Elise桌上放着本哈利波特的书。

BB(指着书):噢,没想到你会看小盆友的书。。。

Elise:这可不仅仅是小孩子看的书。。。

BB:那可不!不过,我想一开始你应该不是自己领会到的吧。。。

Elise:嗯,别人跟我说的。。。

她把书放进背包,BB走到旁边一张桌子坐下来,开始他的背景调查任务。

Louise(对Elise表示歉意):呃,他有点失礼,不过这算是对你的某种肯定吧,你越来越乐意接受不同的意见了。。。

Elise(惊讶地):我有吗?

Louise(诧异于Elise的后知后觉):当然!


Elise皱起眉头。Louise来到BB旁边,坐在他对面。俩人的谈话声渐渐淡出。

Karl:你知道虽然他还是经常和你抬扛,但他知道你的好意:需要英法警方合作的时候你总是派Louise来英国,这样她就能在这儿待一阵;另一方面,你也总是请他到法国来协助办案。对此他很是感激。

三年来为了见面,他们已经厌倦了来回穿梭隧道或是乘坐渡轮浪费的大量时间。你给了他们大量时间可以真正在一起。

Elise:呃,我只是尽我所能。。。

Karl(取笑的语气):有哪位Boss可以对下属如此感同身受呐。。。

Elise:嗯,每个月我为了见一次Eryka都要穿越大半个欧洲。。。(她对着Louise和BB偏了偏头。)他们真没什么可抱怨的!


Elise开始整理桌上的资料,Karl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Karl:我一直觉得这种模式挺适合你的——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只是偶尔跟她见见面。。。?我甚至以为你乐在其中。。。?

Elise:是的,过去是!现在也是,我觉得。。。(她的声音低下去。)

Karl:但是。。。?

Elise:我不明白。。。一开始我甚至觉得这样的秘密约会特别刺激。。。现如今这只会让我恼火!

Karl被她的坦诚略微惊到,笑了笑。这是他极少见到的Elise的另一面。

Karl:她对此怎么想的?

Elise:我不知道,跟我差不多吧,我想。。。

Karl(取笑的语气):所以呢,你想要去搞清楚婚姻立法的最新动向吗,找一个捐精者,买一个大房子,在院子里再摆个秋千吗?

Elise(一本正经地):Karl,我在你身边待这么久了。我知道你在取笑我。。。(温和地)我只是想多见见她,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捉迷藏”游戏!

Karl:有没有可能改变呢?

Elise(满怀期待地):也许吧。。。上次见面时提到了这事。(停顿)走一步看一步吧。。。(回到案件)快去找Riga总局的电话号码!

Karl点点头,走到旁边的桌子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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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Karl家,客厅


Karl和Laura坐在一起看电视。


镜头切到:

电视屏幕

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在接受采访,他讲一口俄国腔英语,流利而略带生硬。

屏幕上打出了他的名字和职务:

Sergei Selepov, 拉脱维亚俄罗斯裔少数党主席


Selepov:我们希望达到这样的结果:像瑞典裔少数党在芬兰或者德国裔少数党在丹麦南部那样。这也恰恰是欧盟要求的。拉脱维亚是欧盟成员国,他们必须给予我们这样的权利。

记者: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认为它还是个问题?

Selepov:嗯,我认为很多拉脱维亚人担心我们的存在会导致出现像乌克兰那样的状况。那也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大部分的俄裔拉脱维亚人都忠于这个国家。但如果被当作二等公民对待的话,他们很可能有其他想法。我认为,从长远来看,如果俄方少数裔被接纳并享有应得的权利,这将极大提升拉脱维亚国防安全;否则就会招致更多的外国军事力量。

画外音:但这一切在拉脱维亚已经应验了。年初开始,欧盟军队在拉脱维亚加强了驻军,在其他波罗的海国家也相应加强了驻军。


镜头切到:

一个穿迷彩服的男人

制服上有几个勋章,表明了他的军衔——其中一个有着德国国徽的图案,还有一个打着欧盟的标志。

他讲一口德国腔英语,流利而略带生硬。

屏幕上打出了他的名字和职务:

Tobias Gantmann, 欧盟联军驻拉脱维亚助理指挥官


Gantmann:欧盟联军作为欧盟成员国所有军队的统领,肯定比27个独立的军队更为高效和强大。联军于两年前成立,主要针对波罗的海国家和其他一些东欧国家。

记者:俄罗斯一直以来都抗议北约(NATO)军队驻扎在它的边境附近。甚至近来有对欧盟联军的谴责,谴责它的很多军队直接驻扎在几个东欧国家和俄罗斯的边境。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吗?

Gantmann:这是一些东欧国家提出的要求,他们希望增加本国的驻军,以防不时之需。俄罗斯恐怕要想想为什么这些国家会有这些顾虑...


镜头切到:

Karl家的客厅


Karl和Laura在看电视。

桌上的宝宝监视器响起来,Karl叹了口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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