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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e & Eryka,Cophine,Jean & Sidney

翻译 【The Tunnel】糖衣 第十章

第十章

电梯间 09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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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调整,用===Updated=====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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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迟来的更新。EliseW大大表示越到后面越难写了,因为前面的很多伏笔,到后面要尽量给它们圆回来,因此对一些地方做了微调。第二章加了一个场景并且部分场景交换了次序,我已经做了相应的更新,具体哪些地方有变化,在第二章开头写了,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瞅瞅。

另,大大吐槽如果一天有50个小时的话,她会把这个系列重写一遍,鉴于客观存在,一天只有24小时,所以这事儿就这样了。后面估计还有微调,我会做相应的更新告诉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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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Tobias Gantmann的部分有一些微小的调整,我已做了相应的改动。

在*****之间


木屋后面的平台


天气晴朗,但风很大。Eryka坐在木屋墙边的长凳上,脚搁在桌腿间的横档上晒着太阳。即便她坐在遮风处,依然抵挡不了寒意。她穿着风衣,腿上盖一条毯子,望着远处的海。

Elise推开屋门出来,也穿着厚厚的外套,她将手里的两个马克杯放到桌上,坐到Eryka旁边递给她一杯。随后也把脚搁在桌腿的横档上,拉过一点Eryka的毯子盖在自己腿上。两人喝着热饮,沉默地眺望大海。

Elise:这地方真不错。

Eryka(微笑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Elise(认真地看着她):你知道这个地方?你来过这里?

Eryka再次望向大海。

Eryka:在Lille工作的那段时间,我时不时会来这里。

Elise好奇地抬了抬眉毛。

Elise:和Bresson?

Eryka:当然不是!不然再来这里,不慎得慌吗?!只有我一个人...我来这里透透气,逃离...

Elise:逃离什么...?

Eryka(思索片刻):逃离我所扮演的角色...一个伪装的体贴情人和得力助手,而我的真实目的是...(停顿)有时候自己都会分不清真实的自我和伪装的那个人。需要暂时“离开”来找回自我,否则就会迷失。

Elise:那时我们见面也是这个目的吗?做回一段时间真正的自己?

Eryka:是的...但是现在,暂时的“离开”已经不够了。

Elise:所以你打算不做(间谍)了?

Eryka缓缓点头。

Eryka:我这一生都在逃离。最初是逃离Colonia Dignidad,后来是逃离对立的情报机构,逃离警察,逃离Baturin那样的人渣...我真的倦了!

Eryka满腹心事地望着远处的海。

Eryka:你知道吗,这一切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所在的阵营是正义的一方!他们支持智利的反对派,跟默许Colonia Dignidad的CIA和杀害我弟弟的纳粹们对峙...

也许当时他们确实是那样做的...又或者他们也不过就是一方的后台而已,只是我不愿承认...我不知道...

现在看来哪一方都是一丘之貉...他们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编造一堆粉饰之言,实际上,都是为了金钱,权力,诸如此类...无论哪一个阵营。

我只是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停顿片刻) 这房子实际上在出售。要是可以洗手不干在法国安定下来,我在考虑把它买下来住在这里。我想要过一些平静的日子。

Elise看着她。

Elise:这样你不会觉得无聊吗?考虑到你一直以来做的事情...你想过找一份其他方面的工作吗?

Eryka:经济上一点压力都没有,他们给我丰厚的回报,够我撑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觉得会这么快厌倦平静,如果几个月后想法变了,我会去找些事情来做,不过,现在我只想坐在这里看海。

她们静静地坐在一起,过了一会儿:

Elise:为什么那些人必须死?俄罗斯人为什么要除掉他们?

Eryka(犹豫片刻):你目前查到了多少?

Elise:不多...情报部门的人想要我们找到凶手,但同时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遇害者生前在从事的间谍活动。

Eryka对她笑了笑。

Eryka:这让你抓狂,是不是?蒙在鼓里,还不能去查明真相...?

Elise回应一个微笑,Eryka好懂她...

===Updated============================

Eryka(再次严肃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情报机构...事实上,我也不是事无巨细都知道的...都一样...

我只知道个别遇害者的一点背景,碰巧是由我负责传递那些除掉他们的信息。但通常我只是接受一项项任务,没有任何理由。

===Updated============================

Elise:那些你知道的,理由是什么?

Eryka(再次犹豫片刻):Mark Harris的工作是将MI6收集到的情报提供给英国政府,并且基于这些信息给政府行动建议。他是支持英国军队和欧盟合作的坚定拥护者,纵使目前英国已经处在脱欧过程中。俄方并没有公众想象的那样对强大的英国军队加入欧盟感到震惊。他们早就从驻扎在边境的大量军队预测到了结果。

Elise:嗯,鉴于乌克兰的局势,东欧国家寻求更多军队防守也不显得突兀了。并不是他们想要入侵俄罗斯!

Eryka(讽刺地):是吗?你觉得边境线另一边是什么情况?

Elise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

Eryka:我只杀了其中的一部分,他们不全是我的目标...

Elise困惑地皱起眉。

Eryka(犹豫片刻):Violetta Grigoryevas不止一个——持有此人护照和信用卡的这些人每次完成任务(暗杀)就会给西方情报机构留下一次“致意”。我没有办法联系其他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清楚到底还有多少遇害者。

Elise:为什么?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吗?

Eryka:意图很直接,在一个随机的时间,随机的地点出现,降低成为嫌疑人被捕的概率。所以当某个目标被锁定,其中一个成员需要以她官方的工作或者其他合理的目的前往目标所在城市,领取这次任务。眼下我的主要任务是提供情报。我被指派到拉脱维亚获取俄方感兴趣的特定情报。至于那些暗杀,只是作为额外工作给到我,碰巧我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合适的地方。

Elise被逗乐似的抽了抽鼻子。

Elise:我可以告诉你,另一方面这也导致了目击证人们混乱的证词,你以为他们在讲同一个人,实际上描述的是一堆人。

Eryka笑了笑。即使对此已经不再有瓜葛,她依然对自己曾经参与这设计精妙的任务而倍感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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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Miller和冒牌Bērziņa的临时办公室


Karl, Olivier, 冒牌Miller和冒牌Bērziņa站在一起。冒牌Bērziņa手里拿着一堆文件。

冒牌Miller:我看了三年前那次事件的相关资料。Eryka Klein通过Baturin这个交换条件,从参与飞机失事的事件中脱身。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的目的,希望可以达成一致不公开这起事件的原委。所有相关细节都不对团队中其他人员公开!

他紧张地看了看Karl和Olivier。两人点头表示同意。所有人一起走出房间,穿过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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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


...走进会议室,加入其他同事的调查讨论。

墙上中央位置贴着Elise和Eryka的照片,还有其他和案件相关的照片和资料。

Karl走到会议桌前和大家坐在一起,Olivier,冒牌Bērziņa和冒牌Miller站在前面主持会议。

冒牌Bērziņa:各位早...(她理出几张资料,随后:)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我们可以断定Eryka Klein过去几年用Kristina Hamann这个身份,在Riga和Brussles给俄罗斯提供了数量惊人的重要情报,并且,据我们所知,她用Violetta Grigorjeva这个身份至少杀了10个人。

冒牌Miller:Commander Wassermann和Eryka Klein是在三年前的飞机失事调查中认识的。我们不知道当时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如何建立的,现在又是什么关系。有人知道一些情况吗?


Karl肩部位置的特写

他坐在桌边,饶有意味地盯着自己的手。


镜头切回更广的角度:

会议室

Louise(犹豫地):Elise很少谈论私事。我不清楚她现在有没有男友...或者女友,有的话又是谁。(犹豫地)有一次...有证据指向Eryka Klein的时候,她表现地有点奇怪...或许这可以解释...那时候她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些什么。

同事A(赞同地):是有一些...谣言...

冒牌Miller:如果这个假设成立——Commander Wassermann从之前到现在和Eryka Klein一直是情侣关系,我们需要调查清楚她对此案的掌握程度,以及她是否牵涉其中。

同事B:她向来耿直,令人不快的,迂腐的正直。她是那种——要是亲奶奶踩踏了某处新铺的草坪,会直接上报给警察的人。难以想象她会和一名嫌犯产生感情,更别说是犯下这样罪行的...(他指向墙上的案件证据。)如果她和Eryka Klein真有关系,针对她的指控也被证实,我很难想象Elise知道Eryka Klein的所作所为!

Olivier:Elise的手机关机了。车子的GPS跟踪器也安然无恙地在她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我打电话询问了她在Metz的父母:她父亲身体好得很,他们在最近一个多月里根本没通过电话,更不用说见到她本人了。这么做显然是为了不让我们找到她。她隐瞒了自己的真正去向。我觉得她很可能是去找Eryka Klein了,所以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冒牌Miller:找到Elise Wassermann就能找到Eryka Klein!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她!

Olivier(指向Elise和Eryka的照片):如果要派额外的团队出去搜寻她们,我们必须把这些情况都明确告知他们;而目前为止我们很庆幸公众还不知道某个用钋毒杀的罪犯依然逍遥法外。并且,这会让他们知道一名法国警察也牵涉其中,这也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还有:如果Elise完全不知道Eryka Klein的所作所为,而她在新闻上看到了这些,Eryka Klein会视她为重大的威胁,谁知道她会对Elise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考虑到上面的这些因素,我们先自己去找,不要惊动公众。

我们会继续追踪她的手机,还要尽可能查出关于她们关系的细节。也许此刻她们正在某个惯常见面的集合点。

有了这些信息,当Elise再度出现时,在审问时也有助于我们查明她的具体涉案情况。

所以...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冒牌Miller:Philippe和比利时警方会继续调查Elise和Eryka在布鲁塞尔的见面频率。他把两人的照片给了酒吧的证人。证人说很眼熟,但她不确定她们到底是不是那晚用Violetta Grigoryeva信用卡结账的顾客。

冒牌Bērziņa:好吧,从目前的调查情况和她在拉脱维亚的作为来看,确定是她无疑。没有这么多巧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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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军营大门处


入口打着拉脱维亚语和英语两种语言:欧盟联军——拉脱维亚军营。飘着两面旗帜——拉脱维亚国旗和欧盟旗帜。


军营前面的操练场上

可以看到军车和着军装的人们,镜头对着其中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制服上分别有德国和欧盟旗帜的标志。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就是Tobias Gantmann, 第二章里Karl和Laura在电视采访上看到的那个男人。

Gantmann的手机响起,他从口袋里拿出。可以看到屏保是Eryka对着镜头微笑的照片。

打电话来的人名:Janssen

Gantmann接起电话。


某办公室内

两个穿军装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便服。一个坐在办公桌后,另外两位坐在两边。

Gantmann坐在桌前,略带不安地看着那几个人。

Gantmann:有事吗?

Janssen:作为这个军营的副指挥官,你可以接触到大量敏感信息...

Gantmann:是的...

Janssen:你确定自己每次都严格遵守相关安全准则了吗?

Gantmann:是的...我确定...

Janssen看着他想了一会儿。

Janssen:系统的登录信息怎么解释?

Gantmann:什么意思?

Janssen:有谁可以通过你的电脑访问我们的数据吗?

Gantmann:呃,没有...

Janssen:你身边有谁用过你的电脑吗?

Gantmann:我女朋友有时候会用...

Janssen挑了挑眉毛。

Janssen:是你用来登录系统的同一台电脑吗?

Gantmann:对,但我每次结束工作都会退出系统。我不明白...

Janssen(打断他):她有没有在你没注意的时候用过电脑?

Gantmann:可能有吧,但她能做什么...

Janssen:你们在一起有一年半了吧?(Janssen翻过几页文件。显然他手上有Gantmann女友的资料。)

Gantmann:是的,但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Janssen(打断他):你们怎么认识的?

****************************************************************(此处有改动)

Gantmann:她是拉脱维亚驻布鲁塞尔的欧盟代表的一名翻译。我当时是策划欧盟联军的军事顾问之一...(他停顿了一下,露出不解的神情,接着说)和她交往之初,我就按照规定通知过你——鉴于我的安全级别,我的另一半或者同居对象可能需要通过安全审核才可以。Kristina早就通过了审查,她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机密会议上担任现场翻译和笔译相关文件。你早就知道了这些信息,为什么还要问我?

Janssen:因为要听你的亲口陈述!(他读着面前的一页资料。) 她在德国出生长大,但她说拉脱维亚语,为拉脱维亚欧盟代表工作。她有跟你解释过这些吗?

***************************************************************(此处有改动)

Gantmann:在战前的拉脱维亚,她父亲的家族隶属于德国军队。战争期间,她父亲来到德国,当时还很小。她祖母经常照看她;她就是从祖母那里学的拉脱维亚语。几年前她来到拉脱维亚,想要深入了解这个“故乡”,因此待了下来。

Janssen:你见过她的家人吗?

Gantmann:没有,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她是由父亲和祖母带大的。祖母也过世很久了,她没有兄弟姐妹,父亲也在几年前撒手人寰。

Janssen:所以,就是没有家人?

Gantmann:是的。

Janssen: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是在她来拉脱维亚之前认识的?在德国的熟人或者学生时代的朋友?

Gantmann:没有...

Janssen: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Gantmann(困惑地):不知道...我从没想过...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Janssen:我们猜测,根本就没有一个叫Kristina Hamann的德国人...从来没有过...

Gantmann(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Janssen:俄罗斯掌握了大量我们的机密数据,这件事情我们知道有一段时间了。德国的,拉脱维亚的,还有其他盟国的情报。我们猜测,那个女人用Kristina Hamann的身份,在你的电脑上装了间谍软件,这样就为俄罗斯黑客进入我们的系统开了后门,进而入侵了所有我们连接的其他全部网络。

Gantmann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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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休息室


Karl, Olivier和Louise围坐在桌边,人手一杯咖啡。知道了Elise的这些情况后,他们都显得神色紧张。

Louise:Elise的“恋爱关系”通常是...(她在考虑怎么描述。)肉体吸引强烈,情感层面很浅...所以如果这些(传闻)是真的,我不觉得她会知道Eryka的事情。否则她一定会举报,因为即便她和Eryka Klein之间有什么,也不足以产生强烈的情感让她做出掩护女友的这些行为——或者其他什么合适的称呼。

Olivier: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她对情感层面的亲密经验极少...如果Elise确实爱上了Eryka Klein,很难预计当她发现了这些之后,究竟会怎么处理。


Karl肩部位置的特写

Karl用手揉着脸,试图不被这些讨论影响。


镜头切回更广的角度:

休息室

Louise放下茶杯。

Louise:可能吧。(她站起来。)我回去干活了。(离开休息室。)

Olivier向Karl投去询问的眼神。

Olivier:你知道她们继续见面的事情,是吧?

Karl想了一会儿,想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Karl:是的,我知道。但是,对Eryka现在的工作我完全不知情,更不要说她牵涉此案了。

Olivier:你觉得Elise知道吗?

Karl摇了摇头。

Karl:我不知道...不敢去想,过去几天她确实有点古怪,嗯...比平时更怪...

Olivier和Karl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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