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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e & Eryka,Cophine,Jean & Sidney

翻译【The Tunnel】糖衣 第六章

第六章

电梯间 10 09 08 07 05 04 03 02 01


#碎碎念# EliseW大大对之前的章节做了一些改动,目的是为了后续调查案件的开展,前后连贯合理。

第四章 - 新加了开头的一段,我在开始和结束的地方加了Added

第五章 - 开头的Louise改成BB听到了Elise和Karl的谈话。

更多的改动在第六章,还好我开始的晚,也就不用改了。

非常感谢EliseW大大写信给我详细列出每一个改动的地方,相当的严谨。


Elise的公寓

Elise进门,放下背包,脱下外套。


之后:

Elise的公寓

Elise坐在餐桌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她看起来精疲力尽又坐立不安的样子。放下咖啡杯,几滴咖啡洒在桌上,她叹了口气,用手指擦去几滴,舔舔手指上的咖啡。随后洒出的咖啡她也用手指重复着这个动作。再次将手指放入口中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双手随即抬起离开餐桌,紧盯着眼前的餐桌。

Elise(低语):卧槽!

她奔到厨房水槽,反复冲洗喝过咖啡的嘴巴。然后转身缓慢走回餐桌,愈加不安地环顾房间。她慢慢地将自己陷入柔软的床上。片刻之后她从床上弹起,仿佛刚才躺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

她退后几步,惊慌失措地看着床,就像之前在桌边的反应一样。

Elise(低语):TMD!

惊恐地再次环顾房间后,她抓起橱柜上的钥匙,快速走到门边。匆忙出门前,她再次分神地扫视房间,立马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

警局的休息室


Elise躺在沙发上,背对着门。Olivier进来了,Elise被开门声惊醒,在沙发翻了个身。

Olivier(惊讶地):你怎么在这里?昨晚在这过夜了?

Elise(带着睡意地):嗯...(她坐了起来。)昨天弄到太晚,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Olivier: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Elise!

Elise(坐起身):好的...知道了...


之后:

会议室

参与调查的所有人员围着会议桌坐着,聚在一起交流最新的情况。Elise也加入了讨论,但她心不在焉的,对参与讨论显得格外不积极。

冒牌Bērziņa:我们给俄罗斯方面传了消息询问关于Violetta Grigoryeva。意料之中的答复是这个人不存在。他们声称她用于租车的护照是伪造的。


Elise:她的信用卡所属银行的账户是真实存在的。显然这是用同一个伪造的护照办理的。银行给我们提供了一份清单,关于这张卡所有消费记录的时间和地点。

在Konstantin Kurpatov“发病”的上午,她在瑞典他的藏匿地点附近的街上付了出租车钱,行程是从斯德哥尔摩火车总站到这条街。

在圣彼得堡她消费一杯咖啡和其他食物的餐厅,就在Andreas Koster工作地点附近。时间是他开始产生第一阶段症状的那个晚上。

总结下来就是,这张卡很少使用。几周使用一次,有时甚至几个月一次,地点遍布整个欧洲的不同城市。


Karl:我们给Violetta Grigoryeva可能待过的国家和城市的当地警方发去了问询。目前为止得到了来自华沙警方的一个回复:上周五有一起美国外交官员的不明原因的死亡,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放射性中毒。

在她“发病”前一天所住的宾馆,发现了Violetta Grigoryeva信用卡的订房记录。波兰警方会联系美国方面,确认她是否确实死于钋中毒。


Elise:那个案子警察应该调查过了,因为医生已经怀疑是某种中毒了,所以那边的同事应该将它录入数据库了。其他案子估计还没引起注意,所以那些城市的警察还在当地各个医院排查,看有没有疑似的病例。

冒牌Bērziņa:我们和相关合作组织也联系了,发现了两个案子,一个在布鲁塞尔,另一个在都灵,调查下来符合放射性中毒的症状。(生气地)其中一个案子,本来已经发现了真正原因,但是没来得及通知到我们。要是早点知道的话,我们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了!

Elise抬头看白板,上面列着受害者们中毒和死亡的日期和地点,现在又增加了三名。冒牌Bērziņa注意到了她忧虑的神情。

冒牌Bērziņa:恐怕随着更多信息的汇总,这个清单会继续加长...

Elise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引人注意。

Olivier:目前为止,在华沙,布鲁塞尔和都灵新发现的案子的信息都在这里了。(他开始分发一叠资料。)大家看一下这些信息,调查的最新情况我们也会及时通知到大家的。


Elise拿到了资料,开始看起来。

文件的特写

内容如下:

Henrik Jansson

国籍:瑞典

职业:欧盟瑞典秘书长

死于:2017-04-30,布鲁塞尔

Elise翻过一页,内容如下:

Jansson在4月5日夜里突感不适,在4月6日清晨感到特别不舒服,于当天白天被送往医院。

他在4月5日晚上去过一个叫“Liberty”的酒吧,怀疑他就是在那里中毒的。


Elise肩部的特写

她看起来愈发的不安,但她竭力掩饰起来。

画面开始变得模糊,镜头渐渐淡出...


酒吧一角

Elise和Eryka一起坐在桌边。服务生正在给她们上菜,她把一盘薯条放到Elise面前。当她放下Eryka的盘子时,那看起来比较像大人吃的东西了。Elise拿起放在盐和胡椒旁边的辣酱(*tabasco)洒在她的薯条上。

Elise(拿着瓶子对服务生说):瓶子空了,麻烦加点辣酱。

服务生(比利时法语口音):好的。马上来。

Elise和Eryka两人在一起,显得放松而愉悦。


过了一会儿:

还在酒吧一角

Elise和Eryka吃完了晚饭,开始喝起鸡尾酒。她们挨着对方坐着聊天。

Eryka:要学着隐藏在人群里,你知道吧,当他们来的时候...Schafer的客人们...他们会从一群孩子中间挑选看中的...不能跑也不能躲起来, 但你可以藏在其他孩子中间,这样别的孩子就会被选中,而你可以逃过一劫。(面无表情地)不是每次都奏效,但我越来越擅长这种方式,因此逃过了好几次。

Elise看着她,静静地听着。她什么也没说,这并不显得怪异,因为她知道关于这件事情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Eryka: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她站起来朝门口附近的洗手间走去。Elise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在去的路上,Eryka经过了一张桌子,那边坐着一对金发男女,看起来像是夫妻或者情侣。Eryka没有明显地停下或者慢下脚步,她甚至没有看向他们。相比经过的其他桌,只是略微靠近那桌一些。


过了一会儿:

酒吧收银处

Eryka用信用卡付了帐,Elise站在一旁等她 。Eryka买好单,她们一起出门离开。Eryka之前经过那桌的那对男女也站在门口,正在穿外套。当Eryka和Elise出来的时候,镜头定格在这对男女身上。男人有点踉跄。

女人:你还好吗?

男人:不大对劲...有点晕...

透过玻璃大门可以看到Eryka和Elise离开。她们靠得很近地走着,Eryka的手抚上Elise的背,停留了一会儿。细心的人估计可以看出她们不只是朋友关系。


镜头淡出,回到:

Elise脸部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


镜头切到更广的角度:

冒牌Miller和冒牌Bērziņa的临时办公室

作为调查负责人的冒牌Miller,冒牌Bērziņa,Olivier,Elise和Karl坐在一起对后续的调查做计划和安排。

Elise人是和他们坐在一起,但心思不在上面,对讨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冒牌Miller:我们有足够的人员去和当地警方一起调查这些谋杀案件吗?实际参与其中肯定比只是翻翻文件要有效得多,更容易找到案件之间的关联。

Karl:我觉得人够的。BB可以去华沙。(对Elise说)你可以去布鲁塞尔吗?

Elise从呆滞中反应过来。

Elise:呃...布鲁塞尔?!(激动地)不行...!

Karl(惊讶地):为啥不行?

Elise:我...嗯...我是调查负责人...(瞥了一眼冒牌Miller,冒牌Bērziņa和Olivier )...又是这边警局的负责人。我觉得我应该待在这里整合所有信息,统领全局。你不能去吗?

Karl:你跟他们讲一样的语言,你去的话更合适些。

Elise:我不是这里唯一一个讲法语的人...可以派Philippe去布鲁塞尔,Louise去巴黎。

Olivier(看着白板上的受害者清单):你觉得还会有多少?

Elise:还有三个信用卡消费的地方没有发现受害者。我觉得每个地方至少会发现一名死者。

Karl:他们为什么故意留下Violetta Grigoryeva的信用卡消费记录?


Elise:为了炫耀他们的本事!使用钋是一种及其完美的暗杀方式:初期严重症状发生需要一些时间。由于症状不具有特殊性,等到诊断结果出来又要花去更多的时间...并且即使找到了发病原因,那时候也基本做不了什么了,只能看着受害者死去...

追溯中毒何时何地发生又特别的困难。那时候,行凶者早已消失,所有可能的目击者也基本不记得了。

这不仅仅是他们杀掉几个人那么简单。这是为了震慑对手。我们现在明白这些谋杀案不过是冰山一角,两年来,那些西方社会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相继被杀,居然没人发现。

这让我们显得及其无能,无法保护本国的国民...要是不让我们知道这些案件相互关联,不给我们“指路”去哪里寻找遗漏的其他案件,他们的精力不就白费了嘛!

信用卡的交易记录就像是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Karl:你这么说简直了...

Elise:他们相当厉害,不是吗?

其他人对此也是毫无疑义。

冒牌Bērziņa:今早伦敦那边发来了新的消息。你们都去看看。

大家纷纷点头,起身回去工作。

Elise:呃...关于Litvinenko一案留下的放射性残留...你知道他当时的房间号和飞机班次吗,诸如此类的,有可能会有放射性污染的地方?

其他人对此似乎有点不解。

冒牌Miller:不知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知道哪些地方要检查吗?

Elise:不知道...也许租的车里可以查查?

Olivier:Louise去巴黎应该会问检查车子的人员的。要是他们发现了放射性物质,我们应该很快会知道的。

Elise疲惫地点点头。对于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她无法解释,除非说出某人前几天住在她公寓的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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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cie妈妈肩部位置的特写,略模糊的黑白影像

在右上角可以看到日期2018/10/02和具体时间10:23。这跟之前看到的关于她的审问的设置一模一样。

Gracie妈妈(激怒地):两天前我就不记得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觉得现在我就记得了呢?

画外音:我们告诉过你那可能是个女人,当时就坐在你们背后那桌。这些细节应该有助你想起来。

Gracie妈妈:我真的想不起...(她哭了起来。)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情。

画外音:你丈夫怎么样了?

Gracie妈妈:你们不是知道的吗?他现在还行,但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情况。医生建议进行骨髓移植,不确定有效但这是个机会。他拒绝了,他说Gracie是因他而死的。我一直在劝他,纵使他一心赴死也带不回Gracie...但他依然坚持不做骨髓移植。我想可能他也没有勇气来经历接下来的这些...


镜头切回更广的角度:

Elise的办公室

Karl和Elise一起坐在Elise的办公桌边。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都走了。他们正在看伦敦发来的新资料。Karl瞥了一眼Elise。

他伸手去拿鼠标暂停了这段视频。

Karl:你还好吗?

Elise:嗯...

Karl:你看起来怪怪的...(他停顿了一下,投去询问的眼神。她没有回答。)通常你不会被工作中的惨案影响得这么厉害...你到底怎么了?

Elise:没事!我很好。继续!(她指指电脑屏幕。)

Karl不去管她的这个提议。

Karl:一开始的时候你就对案件特别关注...一心扑在上面...并且你对案件的判断完全正确:Inese Anderson的确死于中毒,这个事情后来演变成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更大的事件。所以按照惯例我会觉得你对这个案子应该更加兴奋才对!但现在你看起来...我不清楚...厌倦了?

Elise:最近我睡眠很差...(短暂犹豫之后。)今晚我可以跟你去英国,在你家过夜吗?

Karl(惊讶地):好啊,当然...怎么了...?

Elise:我...我只是觉得有点孤单...

她的视线回到屏幕,点了一下鼠标,视频继续播放。显然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Karl看着她,笑了,想着她估计是想Eryka了,这种反应对理性的Elise来说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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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室

房间里放满了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储物盒。Elise来到门口,她快速地观察走廊里是不是有人会看到她进门。她看看一些盒子的标签,直到抽出其中一只,从里面拿出一个压缩包装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一个身穿实验室白大褂的人出现在门口,诧异地看着她。

那人:Commander...你在找什么吗?

Elise(匆忙地):没...

她朝他点了下头,立马出门消失在走廊里。那人不解地看着她的背影。


Elise公寓前面的走廊

Elise走到走廊处,在自己家门口停住,取出她在储藏室拿的那个小包,打开包装,那是个口罩,用于犯罪现场取证人员佩戴,防止破坏现场证据以及避免吸入有毒物质。

她开门进到屋内。


Elise公寓前面的街道

Karl坐在车里等她。Elise从公寓楼里出来,拿着一个小的旅行包。她朝车子这边走来,把旅行包放到车子后备箱里,随后坐到副驾驶座上。


Karl车里

Karl发动车子开出。Elise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前方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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