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The Tunnel】糖衣 第九章
第九章
电梯间 10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山丘间的小路
Elise和Eryka手牵手走在小路上。迎面过来一对中年夫妇，Elise随即松开了Eryka的手，Eryka则紧紧地牵回Elise松开的手。中年夫妇经过时，她们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中年夫妇走远之后：
Elise：你的那条“原则”呢？不做引起他人注意的举动，在外低调不引人注目？
Eryka：不再躲躲藏藏是辞职的第一步，我相信很快就会得到Baturin的最新情况，然后我就可以用回Eryka的身份了。发现Eryka再次出现，估计会让法国情报部门忙活一阵，确定我不再是间谍以后他们应该会消停下来。所以如果有人认出我们，发现我们的关系，或者他们查出我是在最近两周回归的或是其他什么，都没有关系。
她们走向通往木屋的楼梯，走上楼梯时：
Elise：我的一些同事知道我们最初相识的情况。Karl和Olivier也许不清楚你的具体工作，但他们知道你跟俄罗斯牵涉颇深，还有后来你失踪了。如果你确定要定居加莱和我在一起，我们该编什么故事来应付他们？
木屋后面的平台
Eryka：最让人深信不疑的故事往往越接近真相。
Elise微微一笑。
Elise：我听过这个说法...
走到门口，Eryka开门，俩人进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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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警局
Philippe走到办公桌前，脱下外套，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便条。他坐在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布鲁塞尔警局的台阶
Philippe和比利时同事正走下台阶。
Philippe：她有时会在酒店的后厨兼职赚些外快。她记得那晚酒吧有一个女性可疑人物，往薯条上撒了相当多的tabasco辣椒酱。她是跟另外一个女的一起来的，所以这符合Violetta Grigorjevas的信用卡付了两份餐的情况。第二天，在Paula兼职的酒店，也接到了一份薯条加一瓶tabasco辣椒酱的点餐服务。那段时间，她刚跟男友分手，而他也喜欢吃辣，所以这个细节记得特别牢。对于那晚Violetta Grigorjevas和Henrik Jansson是不是在酒吧，她不是很确定。但可以确定是那段时间前后...鉴于我们现在窘迫的调查情况，这值得一查。
他们已经走下台阶，出了警局大门了。
布鲁塞尔警局前面的停车场
比利时同事：这仅仅是个巧合吧，很多人都喜欢吃辣。
Philippe：嗯，但是Violetta Grigorjevas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巧合正是我们要的。你说的对，这是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他轻声笑起来。）说起来我有位同事，吃什么都要倒上半瓶tabasco辣椒酱...
他们走到车旁边。
比利时同事（开玩笑地）：说不定就是你那位同事...
Philippe（笑起来）：是啊，说不定呢...
他打开车门，两人进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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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屋客厅的沙发
Elise和Eryka坐在沙发上，手里都端着茶。
Eryka：在情报部门工作不违法。在其他国家为外国情报部门效力也不算违法。关于如何抓获Baturin，英法官方说辞是情报来自俄罗斯，更具体些的话，是我促成了他的抓捕。他们以此作为俄罗斯和西方情报部门合作的重大进展。考虑到自己的声誉，他们绝对会隐瞒我在法国工作的事情。
Elise：所以要是有人问起，这会成为你故事的一部分吧，你为俄罗斯效力的事情？
Eryka：嗯，当然不会提及具体内容，除了为英法提供情报抓获Baturin。你提到有不少人知道其他情况，所以如果他们发现说辞前后不一，会对我的故事产生怀疑的。
Elise：要是你做的事情都不违法，要怎么解释你之后的失踪呢？
Eryka：我会咬定事实的部分：我失踪是怕遭到Baturin同伙们的报复。基于此，俄罗斯给了我一个新的秘密身份，这是任何西方情报部门都会做的事情，为了保护线人或前特工人员。
Elise：但你会暴露不光用这个新身份保护自己，还在继续为俄罗斯从事间谍工作这个事实...
Eryka：没错...
Elise：我们在一起这个事情，要怎么说？
Eryka：我觉得不少人在那时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吧？
Elise：Karl知道...其他人我不确定，我想他们即使不清楚也怀疑过吧。
Eryka：和调查案件结识的人在一起又不违法，对吧？
Elise：前提是没有影响案件的调查...
Eryka：这个的话，最终我不过是某位飞机失事遇难者的直系亲属罢了，没影响案情，对吧？
对Eryka来说，唯一的顾虑在于她们编的这个故事要如何讲得让人深信不疑。Elise似乎还是觉得她和Eryka在一起这个事情很难解释，但她早在几年前就决定不去管它，现在依然如此。
Elise：嗯...是的...所有人都知道...
Eryka: 对此我们也可以用尽量接近事实的方法：我们在案件调查中爱上了彼此，后来因为我要躲起来不得不分开。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再次开始见面。因为要提防Baturin，不得不采取秘密会面的方式。现在Baturin不构成威胁了，所以我们不用躲起来了。
Elise犹豫地点点头。
Eryka（温柔地）：这就是我要对他们讲的故事了，因为这是让我余生不用隐姓埋名的唯一可能了。对你来说也不为难，你没有犯法，虽然会引来一些流言蜚语：法国警官和俄罗斯间谍的秘密情事。即使他们不知道我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也不想破坏你的声誉...是否参与取决于你。
Elise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Elise：我当然愿意！（激动地）反正从小到大，周围人都觉得我古怪，多一桩和俄罗斯间谍的同*性*情事又有什么大不了...
两人相视一笑。
Elise：有人问起你躲起来的时候在哪里，做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应答呢？
Eryka：我会说鉴于*郭嘉*AN QUAN问题我无可奉告。西方情报部门在保护自己人时，采取的是和我相同的对策。我不透露细节，他们应该不会意外才是。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Elise：你会告诉我一些吗？
Eryka没有直接回答，她似乎是在斟酌Elise的请求。
Elise：那段时间你在拉脱维亚，对吧？
Eryka（很冷静，没有被Elise知道这一事情吓到，而是对她如何发现的感兴趣）：你怎么知道的？
Elise：我看到了你护照上的那些名字，觉得其中应该有一个你当下正在使用的主身份。拉脱维亚情报机构主导调查钋中毒案，所以我猜测策划这一系列事件的源头应该在拉脱维亚。我只是把这些细节拼凑起来，对上了号。
Eryka（微微点了点头）：我在Riga（拉脱维亚首都），大部分时间在那边。
Elise：你到底在哪里做什么？那些AN SHA又是为了什么？
Eryka犹豫地看了她许久。
Eryka：为了AN 全起见，我还是觉得你不知道为好。
Elise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Elise：他们显然已经知道谁在幕后CAO纵这一切，你难道不担心吗？这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盯上你了吗？
Eryka：不会，我被授予这份任务是经过了他们严密审查的，不需要其他的掩护。我想他们肯定早已对相关人员反复核查过了，不过一无所获。给我这个身份的那些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会在那边正式终止这份工作，然后给一个离开Riga的合理理由。如果他们至今还没找到我和这些事件的关联，很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Elise（依然有点担忧）：希望你的预测是对的...
Eryka（温和地）：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Elise！我很快就辞职了！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不同了，你和我在一起，没有秘密，没有MOU SHA，没有间谍! 只有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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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办公室
墙边的架子上放了些文件，房间中央一张桌子，前面摆了两张访客椅。
一位西装男坐在桌后，Philippe和比利时同事坐在前面，西装男敲打着键盘，在电脑上查着什么。
西装男（比利时口音）：现在我们这里所有的订房信息和订餐内容都已经数字化存档了，所以肯定能查到记录的。你们要查哪一天的？
比利时同事：4月6日的
西装男输入一些查询信息，仔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记录。
西装男：找到了。124房间点了一份薯条午间套餐，另加一瓶Tabasco辣椒酱。
Philippe和比利时同事对这一信息很是激动。
Philippe：房间是谁订的？
西装男在键盘上敲下两个键。
西装男：一个叫Kristina Hamann的人，拉脱维亚国籍，家庭地址显示在Riga。
Philippe（念叨着）：Kristina Hamann...
西装男：你认识这个人吗？
Philippe摇摇头。
Philippe：不认识...她是一个人住这间房吗？
西装男：不，房间预订记录是给两个人住的，并且每次点餐都是两人份的。
比利时同事：你知道另外一位入住者的名字吗？
西装男摇摇头。
西装男：不知道...(他敲了几下键盘。)不过...房费最后是用一张署名为Elise Wassermann的法国信用卡付款的。（他抬头看着Philippe和他的同事。）也许这就是另外那个入住者？
Philippe一脸惊讶，比利时同事不解地看着他。
比利时同事：你认识这个人吗？
Philippe：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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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t JING局的会议室
Karl, Olivier, Louise, 在瑞典调查的同事和冒牌Miller一起坐在会议桌旁。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表情，大家沉默着，直到：
（接下来的对话中Karl显得很不自在，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隐情。）
Louise：可能不是她呢？也许在比利时的是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呢？两个人重名也是有这个可能性的啊？
瑞典同事：用的是她名下的信用卡，上面登记了她在Dunkerque的住址和出生日期。
Louise：或许Elise是和这个叫Kristina Hamann的在比利时过周末，先不管她是谁，而那周刚好是Henrik Larsson 遇害的时候。但是Kristina Hamann不一定是Violetta Grigorieva，在酒吧吃薯条倒辣椒酱的也不一定是Elise啊。那个周末在那个比利时酒吧里面，恐怕不止一个人那样吃吧？很可能只是巧合罢了。
就在她说话间，冒牌Berzina匆忙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些文件和一台电脑。
冒牌Berzina：不是巧合！
Karl（抬头看着她）：你这么肯定？
冒牌Berzina将文件和电脑放在桌上，坐了下来。
冒牌Berzina：因为我刚刚拿到了拉脱维亚提供的Kristina Hamann的资料...如果她确实是Violetta Grigorieva，那一切谜团都解开了！
Karl：为啥？她到底是谁？
冒牌Berzina：机密信息，无可奉告。你们无需知晓任何细节也能继续查案，这些信息事关*郭嘉*AN全。你们只要知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了...
Karl, Olivier, 瑞典同事和Louise都对此相当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冒牌Berzina打开电脑，敲了几下键盘。
冒牌Berzina：我来介绍下，Kristina Hamann，也就是Violetta Grigorieva。
Eryka的照片显示在屏幕上，那应该是她拉脱维亚护照上的证件照。
Karl, Olivier和Louise一齐盯着照片，这结果肯定早在Karl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很淡定。Olivier和Louise显然是惊呆了。
冒牌Miller和冒牌Berzina吃惊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冒牌Miller（疑心地）：你们认识她？她是谁？
Olivier正准备说，Karl打断了他。
Karl：如你所说，她是Kristina Hamann，不是吗？
冒牌Berzina：没错。
Karl：拉脱维亚人？在那出生长大？
冒牌Berzina：对，差不多...你什么意思？
Olivier，Louise和Karl相互交换了眼神，Olivier和Louise领会到了些许Karl的意图。
Louise：你告诉我们她在这个案子里面的参与细节，我们就告诉你她到底是谁...
冒牌Miller（怒了）：你们没资格提条件！
Karl（嘲讽地）：哦，是吗？我们有你要的QING报...不然你想怎样呢？严XING 拷 打 套出来？
冒牌Berzina：不会，但我们可以起诉你们隐瞒*郭嘉*安全* 情 报。
Olivier（对着Karl）：你觉得我们被拉到法 庭要多久？Kristina Hamann因此脱身又需要多久？
冒牌Miller和冒牌Berzina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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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屋客厅的沙发
Elise躺在沙发上看书，头枕着Eryka的腿。Eryka在看她的pad。一副温馨的画面，两人全然不知此刻Dover正在酝酿着一场危机，即将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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